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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子……想怎么办……”奴亚跪在地上,手被那人捉住。

“陪老子一夜!”男子的手摸上奴亚的脸。

“奴是清倌。”

“清倌怎么了,只要老子想要就是妓!”

奴亚低着头,声音祈求。手被掐出了红印,却咬着唇不哭。我倚门而立,突然发现这一刻的奴亚很美,像雨中的蝴蝶,娇弱似仙独步人怜。

“谁要抢老子的女人。”靠失误,老子怎么和那败类用一个词了,重来:“谁要抢大爷我的女人。”

“公子?”奴亚睁着水灵的眼睛看着我,秋月映河,迷醉梦幻。d又晃眼了。

男人见我出口,瞟了我一眼,大概是想起我是谁了,不懈道“你的女人?难道奴亚被你开苞!哈哈!就你那瘦板身材能满足奴亚!”

“那不是猪该操心的问题,你多虑了。”我扶起奴亚,让她离开。

“慢着!”他拦下奴亚,看着我,笑声刺耳:“她走了,你陪老子不成。”我冷眼看他,敢沾老子便宜,你以为你是无悔,自不量力。

我抄起奴亚手中的酒瓶毫不犹豫的摔他头上,你呀呀的,砸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他捂着伤口,指着我大喊护院。护院不一会就围了我们一圈。周围密不透风,顺便驱赶了看热闹的人群。

我瞅了眼领头的陈叔,其他也是熟人。

“你们还不给老子打!”他捂着脑袋对护院叫喊。

我缕缕发丝道:“你喊错人了孙景力,他们不听你的。”

他睁大眼睛,自傲的看着我:“知道老子是谁,还敢打老子。你们等着!”说完,怒气冲冲的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