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这样老子还必须每天抽一定的时间看苍蝇踢球,还要等他不注意时自己练习,回去教给皇上和司空。
皇上不太有兴趣陪我们,他只在乎他的朝中局势,想着要算计谁。我不懂那有什么好想的,直接宰了多省事。
我和苍蝇很少说话,寥寥无几的交谈也是他上课睡觉时死皮赖脸的把老子的胳膊当枕头。
有一天我见苍蝇被子墨接走,我恍然想起了苍蝇是谁,我想整个皇院的学生都对这只苍蝇不陌生。
因为沈子墨没事时就喜欢和我们讲他的弟弟有多么可爱,多么聪明,我曾鄙视他很久了,在可爱又苏故好看吗!在聪明有司空的百分之一吗!
子墨很宝贝他弟弟,天天不停的唠叨,我想我们皇家的每个人都知道沈子逸,甚至知道沈子逸什么时候开始说话,什么时候开始长牙。
他唠叨的老子几乎要没耐性,要不是皇上选中他。老子早把他的皮剥了。
沈子墨踢球很好,是苍蝇手把手的教的,每次踢球时,他都比我们踢的好,赢了之后就一脸傻样的夸他弟弟。
我没有弟弟不能理解一只低级苍蝇有什么好夸的。反正此后我们踢球,必须让他把苍蝇教的绝技给我们演示一遍。要不然太不公平了。
老子其实不喜欢苏故,他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看了就捣胃口。就和那只苍蝇一样讨厌。
那天难得我们都有空,决定去郊外走走,踢球。
我们五人偷跑了出来,踢球人手不足,我委曲求全的去找苍蝇。苍蝇像个女人一样在看另一个女人刺绣,d没见过哪个大男人是看刺绣长大的,我当时直觉想踢死他,可老子承诺了子墨不打他的宝贝弟弟,所以老子只是拎着他,脱他个半死的去了郊外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