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现在要。对象是谁都没关系。
我吻他,不自觉的解他的衣衫,把自己帖进,解压心里的火热。
千清发现不对,焦急道:“子逸,你怎么了……?”
千清气息不稳,但还是极力压制自己,按住我不规矩的手。
我蹭蹭他,好凉,舒服。全身窝他怀里,吻上他半裸的胸膛。企图把他容进心里。
“子逸,你怎么了……”
不知道。攀住他,手往下滑……
千清摸摸我额头,这么烫:“子逸,忍忍……”
眼前光芒一闪,什么也不知道了。
“福海,去别苑!”
“常听!速回宫!秘传陈太医!”
“是。”千清看眼怀里的女体,迅速挑起地上的衣物,盖她身上,此时堪比柳下惠。
怀里的人是他想呵护的,但他不可以随心所欲,不可压不住欲望,不可以抗不住诱惑。
他是帝王,这么做他对不起远在外为他奋战的兄弟;
对不起无悔临别前那一句嘱咐--如果我回不来,帮我照顾他。
更对不起子墨为他得罪十一的无奈。
他要不起,即便投入再多他也要不起。
千清把她放床上,此刻她身体滚烫。
她怎么了!千万不能有事!否则谁还他无妄的等待。
“陈太医来了没!”千清端盆凉水,着急的为他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