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决定我男儿本色
大男人不好做
再辛苦也不说
躺下自己把忧伤抚摸
大男人不好做
风险中依然执著
儿女情长都藏在心窝
任它一路坎坷 ……”
人群很安静,万万人的安静,多美妙的气氛,多诱人的权势。
陶醉片刻,我猛然挥手,礼炮首次在异空间炸响:
安静的人群骚动,整齐的出使队伍--马嘶驴吼。
我站在看台满意的微笑:我让你拽,我看你怎么拽!
千清瞪我,我立即低下头,人家为你报仇呢--出场那么酷,完全没把你放眼里吗!
我偷眼看那不可一世的男子,二十六岁的他,稳如乾坤,他身边的六人没有因声响,出现异常,他们甚至没任何惊讶,六人距离分毫不差的围在他周围。
西凌迟面色不变,就连他的驴都没有踏错前进的蹄子。
队伍在经过最初的惊吓后,跟在那个博浩的男人背后,稳定向行。强国高超的军人素养,在他国的领土上耀武扬威。
礼炮一路拉响,彩纸、仙鹤、丝条、雪片纷纷打着旋从空中飘落,西凌迟自始自终只看了空中的热气球,就没再对别的产生兴趣。
两国元首级人物正式会晤,两人连点笑容都吝惜赐予,
对西凌迟点头的是丑谦,千清只是象征性的迎接。人在我表演完已回皇宫,我跟在丑谦身后,打量眼熟的六人小分队一员--他是考拉吧,军装穿身,人模人样了,不杀人斗狠了。
丑谦迎风独立,西凌迟茕茕傲然,孙志先也老当益壮,子墨温润的气质站此,也毫不逊色。
这么看下来,就我像个草包,还是个空有美貌的大草包。
他牵着一个女孩上前:“这是皇妹。”他声音飘远,如他看的窗外风景。
女孩微微施礼:“司空丞相安好。”
我偷掐丑谦一下,你敢搭理他我就不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