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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庸左思右想,岂之悠闲看书:“岂之!”师傅火烧眉毛了,你还看戏。

“在。”

“过来!”

“我就在这。”中间不过几步路,没必要过去。

“你--过--来。”反了,反了,徒弟都敢不听话。

“是。”岂之不会违逆,捧着书本坐师傅面前,看着书问:“有事?”

胡庸气的胡子上翘,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来起,难道他不会想想吗,难道他不会担心一辈子关这吗,难道他不担心他娶不到老婆,不担心他师傅是不是乐意:

“滚开!”怎么就养出了个这样的徒弟。

岂之捧书乖乖挪开,眼睛自始至终,都没从书本拿出来。

胡庸彻底无语,很是怀念活蹦乱跳的二徒弟。

……

“提审,提审,岂之出来。”

被点名的没发言,老的先抢话到:“主意是我出的,要杀,杀老子。”

岂之全当没听见他开口,捧着书站在牢门边等着狱卒来接他。

他这德性就是幼儿班儿童在等妈妈接他回家。

胡庸看着他,上翘的胡子慢慢往下达拉。

竖起大拇指道:“徒儿,老夫当年眼瞎收了你。”

狱卒过来,胡老头赶紧道:“主意是我出的!不能把岂之带走!岂之什么都不知道!你带走岂之也没用!”

任他喊的猖狂,可当事人和狱卒都对他不感冒。

狱卒瞧也没瞧他,他徒弟早卖给书本了……

岂之认识眼前的人,就算她闭着眼睛,他也能看出来,因为她踩过他的书,他就是能记住动过他宝贝的人。

他尤其记得她认识司空,她写过一本他看不懂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