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为什么不见他,恨他还是感觉没必要。
“…… 疏烟雨, 芙蓉素, 自怜清影如歌赋. 香风渺, 醉红挑。 惟恐惊了……”这么多年了,再见你该说什么?
“太傅!”
司空回头。
纤纤瞪着小眼睛看他:“你讲错了,今天没有诗词课。”
“是吗?”司空不甚在意:“臣本有道,大而小之。小而大之,大而弱之,弱而变之……重阳日暖北风休,九九登高忆翠楼……”
“太傅!”
司空回神,看眼喊叫的纤纤:“纤纤……”她是逸的孩子,她竟是逸的孩子,逸还是个孩子,怎么都这么大了。
纤纤胆小的往后退,她装的,她没料到太傅会叫她。
“纤纤……”他该给她什么呢?天下,好像没必要。财富,多了未必是好事。安乐,她甘愿平庸吗?
他没带过孩子,他们愿意跟他走吗?
纤纤移至门边,随时准备逃跑。
司空移开看她的目光,继续上课:“为臣聋哑非智但命无忧,为臣忠直贵矣……”
奇怪的太傅!
傲傲牵着纤纤的手,蹦蹦跳跳的回家:“娘亲说--回去后有好吃的。”
“骗人,她不会做东西,爹爹说她不会,她就知道吃。”
“不--不是,娘亲会。”
“她在骗你。”
“没有--!”
“我不和你说,你笨。”
“我也不和你说,你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