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钧墨见状也不恼,只继续忧伤又深情的在那里看着和光,像是一个被抛弃的丈夫一般。
和光偶尔瞥见的时候,心里就有了这样一个想法。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绝对绝对不要戴那种奇奇怪怪的小内内!
和光下定了决心,很快的将他的罗盘、阵盘阵旗、符纸、清心铃等东西装进了小箱子里,又在一个可以背着的登山包里,装了自己的几身衣服、水杯和压缩食物、太阳能手电、联络器等东西,这才站起身来,也不去看晏钧墨的脸,就直接从晏钧墨身边冲出去,跑去了连凤那里,打算去跟连凤说上一声,他已经联系到可以测算他们另一个姐妹下落的大师了,等到过两天,那位大师正好有空来京城,那位大师会亲自过来测算。
和光与那位二姐的关系太亲近,根本不敢自己亲自去测算。
晏钧墨瞧着和光跑的那叫一个快,忍不住揉了揉额角。
难道是他真的太着急了?
可是,他真的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久到他一点都不想要继续等下去了。
晏钧墨站在原地盯着和光的背影,许久都没说话。
说来,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和光喝酒。他那时就知道,酒一定是和光的命门。只是和光是他喜欢的人,对待喜欢的人,怎么能去拿捏他的命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