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一生中第二次脆弱(最一次脆弱是母亲病逝时),也是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他并未令她失望。
如果真有什么好处,这是唯一一次吧?
女人,真是奇怪,她想起的,竟然是这一件最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忽然想起来,那个嘴贱到极点的男人,态度的改变就是从自己怀孕开始的吧?自从怀孕后,他再也没有说过太毒辣的话了。
可是,这仅仅只是他想买下那个孩子,不是吗?
“小姐,你怎么一直不讲话?莫非那糟老头已婚,你是小三?”
“我呸!你别这么恶心好吗?人家是未婚!我对小三向来无爱。”
“这就奇怪了,又不是做小三,那人又不打你骂你,你为什么就那么不待见他?”
“……”
“是不是心虚了?莫非那可怜的糟老头其实对你很好,是你见异思迁又爱上小白脸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