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知道目睹别人分手是这么爽的事情——好样的。细细,真是好样的,我真是没看错你。没白让哥花这么多心血啊。
许久许久,无声无息。
汪东林忍不住了:“喂,小姐,你别闷死了。”
没人回答。
他伸手去拉她:“你闷死了也就罢了,问题是我在这屋子里,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人家肯定误以为我图财害命,再怀疑我个什么先奸后杀,先杀后奸之类的,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颜细细死命将头埋着,肩膀微微抽搐。
滚呀,这厮在耳边聒噪什么呀?为什么不马上滚掉呢?
都怪他,他还在这里得意洋洋的。
见她半晌不吭声,汪东林也不说话了,暗叹一声在床边坐下。
恨只恨哈佛不能马上让她去上学。早知如此,去年就该申请了。
非走不可,早走早好。
看吧,黄小觉终究是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