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东林苦笑一声:“老大给我打电话,说你昏迷送医院了,你说,我能不吓着吗?大庆女士,这么做真是不人道啊,我魂都差点吓跑了……”
刘大庆盯着儿子满脸奇怪的神色,又看看门口徘徊的颜细细,知子莫若母……她心底简直暗呼一声:瀑布汗。
该不会是那啥吧?
汪东林一招手:“细细,干嘛在门口站着?进来吧。”
当时一大票人,也不知道是汪家的什么亲友,颜细细不好贸然进去,借口上洗手间躲起来了。直到大家走了,颜细细这才进来,神色有点不安,静静的走到刘大庆床前,低声道:“您好点了吗?”
刘大庆察言观色,但见她也双颊绯红,比儿子更加不像样,心底一下就知道七八成没差了。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两人都面红耳赤……
真是笑死人。
可她没法笑,一本正经的:“哀家无大碍。”
颜细细先是一怔,噗嗤一声就笑出声来。
汪东林也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