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去世,就剩下姐弟二人,弟弟,自然必须照顾姐姐。
“东林已经有了一个负担,所以,我就希望你不再是负担!这也算是我的自私……”
母亲一百岁,女儿七十岁,她还是觉得她很天真脆弱——她是她母亲,自然优先考虑自己的女儿。
这无可厚非。
“颜细细,既然以后你要陪东林走一辈子,就必须为他分担一辈子。我希望你是跟他同舟共济的一颗大树,而不是攀附他生长的寄生草,你明白吗?”
她还是沉默,半晌,缓缓的:“是的,我都理解”。
“你记住,东林需要的不是一个花瓶!你也没有资格做花瓶!”
“我一定记住。”
“我明天就要回瑞士了,以后,你俩好自为之。”
“谢谢。我会记住的。”
自始至终,颜细细都极其客气,极其恭顺。
刘大庆亲自送她到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