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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眼前所见吓傻--我恐惧,抵住走廊门柱,惊慌跑开……

我不敢再去偷看他。

大哥更加瘦弱,轻风抚过--他也不能支撑,听钟叔说,他突破了“错颜”第三阶段,是所有兄弟中最厉害的,我却越来越怕他,他一次比一次恐怖。

五岁那年,他躺在床上,身体的重量无法支撑他行走,他让我过去。

这个时候我分不出他是不是大哥。

“谦,不要学大哥,你要像你父亲一样,做最无用的司空家人。”

我点点头,他向往常般抚摸我,羡慕、渴望。

爹爹不得宠,是司空家外亲,就是被放弃的孩子,我不用参与他们,他们也不会招惹我们,他们是家族权势的掌控者,我们是享乐者。我一直认为,我会看着他们,看着他们通过考验,成为爷爷。

但他死了,死时什么也没剩,骨血未存。我藏在他门外,看他都不可能,因为他什么也没留下。

大哥之后,其他哥哥弟弟相继不在。

我更怕。晚上抱着娘亲,不敢出门。

一个月后,钟叔带我去见爷爷,母亲哭的很伤心,父亲抱着她,同样悲苦。我恐慌--抱着娘的胳膊,不想跟钟叔走,我哭,我闹,可他仅一提,我就在他肩头,离开了我住了五年的地方,开始另一种生活。

“主子,属下看中十七少爷。”

“主子,属下中意十九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