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逸,你恨吗?
他亲了千清,连吻都不是我独享的,我何苦为难自己。
无悔把他踢下去时,我没有反应,少了预期的担心,我竟有种报复的快感。
千清想下去看他,我拉住他:“我去。”千清如果去了,沈子逸就该藐视全天下了。
我没看他,无悔舍不得把他踢地上,自然会有个可怜的牺牲品。李志良在他身下。
子墨带他上去,子墨对他永远温和,不管子逸做了什么,子墨都一样宠他,难道他不介意无悔?不介意子逸博爱的行为?不介意子逸伤人的做法?
子墨对子逸的的心思很难猜,他把宠爱做的天衣无缝,他自私的围住子逸,让别人的给予看起来微不足道,让别人的疼爱满足不了无法无天的他,他用最温柔的方式束缚子逸,他用自己琢磨的手段让无悔和苏故的行径可笑。
他闯了这么大的祸,子墨也不会对他苛刻,他对子逸笑,只对子逸一个人笑,他把世界给了子逸,子逸怕他,因为子逸更需要他,子墨才是他要的--最牢固的爱,子墨磨出了一把利剑,却不让剑士收藏--那是不可能的。
他带来了科举,据他所说--是辉煌了上千年的科举,我们谁都没问他千年从何谈起,似乎大家都在猜测一个不可能的事实,但谁也不敢说破,谁也承担不起他突然消失。
“你过来。”我亲了他,就是想这么做。
子墨嘴角紧抿:“谦,十一他不懂事,你何必跟他胡闹!”
“谁胡闹了,这叫奖励。”他得意,但他不会在子墨面前得意很久,“要不然我亲你一下。”简单的一句话他就满足了,子墨重新对他笑,要的很少,就能得到的满足,而我呢?我去了苏城。离开他,清醒一段时间。留在远离他的地方,心情很静:撑一叶小舟,游水戏乐;舞文弄墨,别有情操,可是她不会放过安逸的我们,她不出点问题根本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