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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智闲适的拨弄着手里的琴弦,松松散散,不成曲调,却又曲境高远,闲适自然。

y画大师穿着歪扭的鬙袍,拄着许久没有打理过的禅杖行经于此,停下脚步,好似永远没有睡醒的眼,凉淡淡的看向不远处凉亭中的非凡的背影。

小童诧异的看眼自家大师:“师父,怎么不走了。”师父不是说一群和尚聚在这里很是无聊要偷溜下山吗!虽然师父不是说偷溜说是远行,但说白了不就是不喜欢皇家大张旗鼓的把所有在京的大师都找来为先去的小世子祈福吗。

y画缕缕花白的胡须:“不走了,我们去凉亭坐坐。”

为什么又不走了?

y画是神隐寺的住持掌寺,擅长观人相面,更兼学识渊博行走过名山大川,在雁国很有声望。

但声望也看对谁来说,也许雁京很多名门世家奉他为上宾,很多人不远万里也只为求他这位不羁和尚一卦。

但徐子智看他,眼中也不过是一位普通的老人家,若说有什么不一样,大概也就是更jg通五行术数,y阳八卦而已。

阳卦奇,y卦耦,阳一君而二民,君指阳画;民指y画。y画大师也的确当得起这个称谓,y阳五行自在心中,坎天坎地坎人世间他的造诣无人能比。

徐子智一不看天,二不看地,三不看世间百态,不求生死,不慕浮华,不好奇前世亦不讲究来生,面对y画,就如面对一位普通老人家,心无波澜。

y画不是讲究的老和尚,白胡子搅和在一起都是常事,不等人请先坐了下来:“相爷果真好气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