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宗之毅的声音很低,低的近乎沙哑,带着浓重的血腥和杀气,他竟然敢——竟然敢——
“还能是谁的!”
“为什么!”宗之毅突然发难的盯着端木徳淑:“你明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端木徳淑看着他,不接受任何一句她不想听的话:“明知道有关系为什么不喝药吗!我该时候把自己处理的gāngān净净的不让你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是吗,如果是这些你就别说了,我不想听,我有病啊!什么都处理gān净!我是不是就该在你回来前死了!我为什么要死了!我凭什么死!你是让我觉得你对我好的我该随时为你殉节还是让我心里只想着你了!被跟我废话!也别冲我喊!心烦不想听!”
宗之毅盯着她无所谓的眼睛,手掌越握越紧,额头上青筋bào出!足足盯了她半柱香的功夫!突然转生向外冲去。
品易、明珠急忙跑过来:“娘娘你——”
“看什么,该gān什么gān什么去。”
宗之毅直接调遣禁卫军向徐府冲去!皇城都没出,就被伏击了一半。
辞诡从内围宫墙上下来,拍拍身上的血迹,他就不明白,为什么不杀了,白bào露这么多人。
但辞诡已经过了‘冲动’了年龄,主子让做什么,或许主子就喜欢这个调调呢,非要让宗之毅认怂了亲口说出放人才甘心。
诫谄收拾好尸首,处理好血迹,胳膊上的伤已经进行了简单包扎,相爷怎么不用这一招对付镇西王,是怕两人一起殉情了吧。
诫谄也看透了,他主子在这种上‘欺软怕硬’知道哪个一定赢不了。
宗之毅站在血泊中,整个人疯癫了一般:“徐知乎!你滚出来!要不你就杀了朕!眸朝篡位你有什么好下场!你来啊!我怕你吗!徐知乎有种你就出来!”
辞诡看了不远处疯魔的人,让自己人继续打扫战场,从心里上来说他很同情皇上,皇上不沾光的,这里相爷部署了半年,地上一般的散水通道都重新改过了,您的大军在千里之外,回来的这些也是送菜,坚持两天就行了,卧薪尝胆,等他们相爷色令智昏的时候,就是您反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