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星未没有反应过来,整个脸都被打得一偏,神情有点发蒙。
“如果鸠儿在这里的话,”宋雪衣说起这个名字,没有情绪的嘴角就轻轻上扬了起来,“应该会想我这么做吧。”
“噗!哈哈哈哈!”水镜后的灵鸠笑得不可开支。
一旁的中年汉子和长须老者都一脸古怪之色。
木皇若有所思的看着灵鸠,又看向水镜中的宋雪衣。
“你卑鄙!”詹星未怒不可遏,怒目瞪着宋雪衣,“没本事就玩偷袭!”
宋雪衣看着他的眼神就宛若看着跳梁小丑。在这种眼神下,詹星未的怒火越烧越旺,擦了嘴角的鲜血,冷笑道:“原来就这点本事,果然只是个躲在女人背后的废物。罢了,跟你这种废物,也没什么好比的!”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詹星未并没有离开原地,似乎在等着宋雪衣上钩。
宋雪衣道:“何处比?”
詹星未顿时双眼露出计谋得逞的得意,“这中间擂台就是,我可先说了,你真敢上来?要知道,切磋归切磋,拳脚无眼,要是把你打伤打残了,那也只能怪你没本事。”
宋雪衣却已经风淡云轻的站在擂台上,对詹星未问道:“死又如何?”
男子幽淡的眼神让詹星未浑身一抖,本能的升起巨大危机感让他差点没忍住临阵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