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毛觉得那么一想,自己就像是个贱受啊!
“鸠儿。”耳朵里传来宋雪衣的声音,然后肌肤传来被极致温柔的触碰,同时又因为技巧十足,而感觉深深。
灵鸠抬头,看到宋雪衣深情的眼神,以及像是在祀奉极具珍贵至宝的虔诚轻柔,就笑着放开了所有。
面对渣攻才有贱受。
宋小白又不是渣。
不是渣是什么?
这种情况下,灵鸠竟然走神了。
她半眯着眼睛望着身上的人,忽然伸出手,抓向宋雪衣的头顶,像是在虚握着什么。
“小白,汪汪两声。”
宋雪衣一怔,随即眼神更深,对走神的灵鸠一笑。
“鸠儿在想什么?”
“忠犬。”被美色迷了神智,没有了头脑了的某只。
宋雪衣指尖抚摸她娇唇,“忠犬是什么?”
呆萌的某只:“忠犬法则一:你说我做。忠犬法则二:你打我抗。忠犬法则三:活好能干……”背到第三则,某只眨了眨眼,神智渐渐回笼。
宋雪衣突然低头,堵住她的唇,双手灵活。
夜色正浓,明月半遮半掩。
某个厢房,某个气喘吁吁,趴着床榻,死活不愿再继续水生火热的某鸠儿。
“又在想什么?”
“腹黑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