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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鲁的碗摔在地上,众人都朝他看去。

“没什么事。”毕鲁对毕雀点头,然后才不高兴的看向觉曼:“你什么意思?”

觉曼差点就跪在了地上,他有点惶恐的说道:“阿鲁少爷,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把你想的说出来就行。”毕鲁冷声道。

觉曼知道他这是认真了,自己不说都不行。心里一阵发苦,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大伙要等他们来了之后才吃饭?还有刚刚的话也很奇怪,好像黑煞才是主导一样,她开口了,咱们才能吃饭。”

“什么脑子!”被他这么一提醒,毕鲁忽然之间也有点这种感觉。只是他不会向觉曼承认,一旦承认就显得他无能,连自己的奴人都管教不好。“我只是在消除那个男人的警惕心,黑煞就是幌子动不动,我这种行为叫做大丈夫的隐忍。”

觉曼:“是我糊涂了,阿鲁少爷非常人。”只是心里还是觉得很奇怪怎么回事?

早饭在一阵诡异的气氛下用完,毕雀先开口了:“媚娃死了。”

这次灵鸠的反应和清晨天没亮的什么表现得不一样,她愣了下,“怎么死了?”

毕雀看向毕鲁,毕鲁明了的站出来,对灵鸠道:“你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他问这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盯着灵鸠的眼睛。

灵鸠也抬头和他对视着,毫不犹豫的说道:“不知道。”

毕鲁的眼眸里升起了漩涡,灵鸠的眼神也迷离了。

毕鲁以为自己迷惑了灵鸠,实则他看着灵鸠的眼眸,却是毫不犹豫就相信了她的话,还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是因为灵鸠是他的奴人,奴人是绝对没办法欺骗自己主人的。

“他昨天晚上是和你一起睡的?”毕鲁想到一个可能,又对灵鸠问道。

灵鸠点点头,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似乎这一切再理所当然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