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觉得一个女人可以做到短时间内将一具尸体搬来搬去吗?前面死掉的那三位新娘,尸身可是分离的,到现在为止都不曾找到在哪。”

“呵呵,也是哈。”谢景渊听完陈玄宴说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顾严辞却是一脸淡定,“你方才所说的事情,等饭后再议,眼下是吃饭的时间,不要说话。食不言寝不语,难道不知道吗?”

一听,谢景渊和梁景州还有李萧,都纷纷闭上了嘴巴,老老实实地吃饭,只有陈玄宴除了咬牙之外,他只能狠狠地瞪了几眼顾严辞。

太过分了,作为一个比较喜欢说话的人,顾严辞竟然要他吃饭的时候闭上嘴,这个时候不说话,那么什么时候才是可以说话的时候?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还是个思想顽固的呢?

陈玄宴小口地吃着东西,默默地吐槽着。

一顿饭,吃得陈玄宴格外难受,本就没有什么胃口,而且还要强制着不能说话,索性吃了几口,陈玄宴便放下碗筷了。

“可是饭菜不合胃口?”见陈玄宴吃那么少,梁景州启唇问道。

陈玄宴闻言,连忙解释,“不是的,挺好的。是我自己吃不下,我这个人就是有个不好的习惯,每次有案子,我心里藏着事,便吃不下东西了。”

从膳房离开,陈玄宴站在院子里的凉亭中发愣。

见凉亭的石桌上摆着笔墨纸砚,陈玄宴立马持起毛笔,沾了墨水,直接在白纸上写起来。

他将四具尸体的所有情况都简单地描述在了纸上,而且为了区分,特意用简单的表格归纳。

顾严辞站在远处,与谢景渊并肩站在一起,他的目光投向陈玄宴。

谢景渊也跟着看去,他疑惑问道,“王爷,你可是在看玄宴?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闻言,顾严辞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转移了视线,他轻咳一声道,“去看他做什么?”

谢景渊默默地在心里应道,这他就不知道了。

见梁景州从屋中走出来,谢景渊立马跟了上去,他笑着招手,“景州,你去哪里,你等等我,我和你一块去。”

说完,谢景渊人影已经跑没有了。

顾严辞一个人站在原处,他瞧见陈玄宴面部表情变化,心生疑惑,便提步朝陈玄宴的方向走去。

陈玄宴沉浸在查案中,并没有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

直到顾严辞走进凉亭,站在陈玄宴的对面,陈玄宴才猛然抬头,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有些烦躁地开口质问道,“王爷,你难道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把人吓坏的。”

虽然陈玄宴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神一说,可人吓人,实在是很令人无语。

顾严辞却是一脸淡漠地盯着陈玄宴面前的白纸上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陈玄宴咬牙,“王爷,难道你不应该为你刚刚做的事情感到不好意思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陈玄宴偏偏就喜欢和顾严辞计较。明明所有人都告诉他顾严辞的脾气很不好,从来不会主动承认错误,可偏偏他就是不信邪,每次想着如果能够瞧见顾严辞吃瘪的话,那么一定是一件很令人高兴的事情。

却见顾严辞淡然启唇,“你自己胆小,和本王有什么关系?”

陈玄宴满脸问号地看着顾严辞,他甚至意外自己听错了。

这还是人说的话吗?果然是黑心资本家,人气人,真得是会气死人的,而顾严辞偏偏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陈玄宴深呼吸一口气,才平复了心绪,他一本正经地开口问道,“王爷,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顾严辞对陈玄宴面前写满了符号和字眼的纸张比较感兴趣,他伸手指了指纸张,启唇问道,“这是什么?”

陈玄宴低头看了看,嘴角微微上扬道,“这是我画的关系图。我刚刚一直在想,凶手的作案动机到底是什么,原本我想着或许这四位新娘的身上能有什么相似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