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气了。”陈玄宴平静出声,但仍旧皱着眉掰开了这人的嘴,发现黑衣人的牙齿那的确有一个黑色的出血点,看来是将毒藏在口中,如果任务失败了,就服毒自杀。

顾严辞抬脚,心情明显不好道,“真是晦气。走,去看看谢景渊。”

说完,顾严辞提步离开。

陈玄宴瞟了眼黑衣人,也跟着顾严辞离开。

走到谢景渊的房间门口,陈玄宴瞧见谢景渊睡死了,而陆怀安则是将黑衣人的嘴给捏着,然后塞了一个布条,避免黑衣人咬毒自尽。

“你倒干了一件不错的事情。”陈玄宴忍不住出声道,随即他走到黑衣人的跟前,质问道,“你是谁派来的?”

黑衣人完全不搭理。

陆怀安见状,扬手猛地往黑衣人脸上扇去。

巴掌声格外响,着实把陈玄宴吓了一大跳。

黑衣人的脸上立马起了一个红巴掌印。

“既然不肯开口,那么等带回三都府,有的是法子让他开口。毕竟,三都府的水刑,的确是一样比较舒服的刑法。”

顾严辞把玩着手指,冷笑出声,“本王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够扛过多少层纸,究竟是你嘴巴硬,还是三都府的刑罚厉害。”

陆怀安一听,立马接话道,“我们要带着这么个包袱上路?”

顾严辞闻言,很淡定地出声,“你想和我一起回三都府?”

陆怀安点头。

见状,顾严辞很是平静出声,“那么这个小贼就交给你了,想办法让他说出真相,如果不说的话,那就直接把舌头给割掉算了。”

陈玄宴一听,心道王爷果然是王爷,这操作都与旁人不同。

不过他还是看了眼躺在床榻上的谢景渊,忍不住出声问道,“谢景渊怎么睡了?他中了迷烟吗?”

陆怀安点头,“嗯,他先睡,所以中了迷烟。我没睡着,所以就发觉了。不然也要着了这小毛贼的道了。”

顾严辞闻言,启唇道,“玄宴,将这个药喂给景渊。”说完,顾严辞又将瓶子收回了,转而交到陆怀安的手上,“你去,喂景渊吃药,唤醒之后,一齐出发回盛京。眼下这附近不大安全,并不是适合待的地方。”

“那客栈的那具尸体?”陈玄宴张口问道。

顾严辞沉思道,“陆怀安解决。我和你先走一步。”

说罢,顾严辞将陈玄宴的手牵在了手中,朝外走去。

陆怀安咬牙,“顾严辞,你是人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生气?”

说完,陆怀安往黑衣人身上踹了一脚,“都是你,你有病吧你?什么人不去抢,偏偏抢到顾严辞身上去?”

陈玄宴收拾好东西之后,与顾严辞一齐骑马离开。

马是直接从客栈门口的柱子上解下来的,陈玄宴忍不住出声道,“王爷,这样不大好吧?这随便拿别人东西来着。”

顾严辞放慢了速度,回道,“难道你不觉得刚刚那俩个黑衣人很眼熟?就是白日里在驿站大堂见到的俩个。或许这二人并非谁派来的,不过是想要谋财害命而已。既然他们打扰了我的好梦,我要他们俩匹马又怎么了?”

闻言,陈玄宴立马点头认可,“王爷分析得有道理。”

一听,顾严辞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驾马而去。

陈玄宴见状,也扬了扬马鞭,追了上去。

你追我赶的,倒是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