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厮怎么沉着脸?难道又被王爷给骂了?

陆怀安双手环抱胸前,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师弟叫你来办事的,你倒是心情极好地和姑娘喝起酒来了?”

直接被戳穿的谢景渊,咬牙道,“你能不能搞清楚状况?”

站在陆怀安和谢景渊二人中间的媱娘,只觉压迫感十足,她作势便欲要离开。

陆怀安横生出手直接拦住了媱娘,随即媱娘跟前便出现了十枚金叶子。

一下子见到这般多的金叶子,媱娘顿时心花怒放,她笑着出声,“这位公子,你想知道什么,媱娘我自然如实相告。”

呆坐在那的谢景渊,瞧见此情形,微微惊讶地张开了嘴。

所以还能这样操作?

不过陆怀安为什么这么有钱?比他这个小将军还有钱!

半柱香后,谢景渊与陆怀安离开杏花楼。

谢景渊走在前端,陆怀安走在后头,二人保持着一定距离。

“陆怀安,我和你说,你花掉的金叶子,是你自己愿意花的。”谢景渊想到了什么,忽然驻足,转过身来,认真对陆怀安说道。

一脸寒意的陆怀安,听完谢景渊的话,更是完全不想搭理谢景渊。

只见陆怀安径自从谢景渊的身旁,侧身离开。

盯着那道紫色身影,谢景渊手摸着下巴,思虑道:陆怀安今天是抽风了吗?

“谢景渊。”

身后传来陈玄宴的叫唤声。

谢景渊回头,瞥见陈玄宴手里握着两串冰糖葫芦,他的眼睛直冒星光。

方才在杏花楼时,他还特别感谢陆怀安给自己买冰糖葫芦,谁知,等他准备拿起一串吃时,陆怀安那厮竟然直接从他手上将冰糖葫芦抢走,还当着他的面,将冰糖葫芦给啃了。想想,谢景渊只觉恼火!

“玄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王爷人呢?”谢景渊目光不带闪躲得盯着糖葫芦。

陈玄宴应道,“王爷他说宫中有事,先走了。李萧在守酒肆,我便来寻你。你打听得怎么样?陆怀安人呢?”

见谢景渊一直盯着自己手上的糖葫芦,陈玄宴轻笑,“这是王爷买的,给你。”

谢景渊毫不客气地接过,“还是玄宴最好,别提陆怀安了,谁知道他抽什么疯。我们边走边说。”

闻言,陈玄宴点头,与谢景渊并肩而行。

街上行人众多,格外热闹。

“杏花楼的老板娘媱娘说,客来酒肆店主林小娥,生前与林啸天走得比较近,还有何水梁也偶尔会去酒肆喝酒。她还说了一段八卦。”谢景渊认真地啃着糖葫芦。

一旁吃着糖葫芦的陈玄宴,启唇道,“什么八卦?”

“媱娘说他们这一片的人都知道,何水梁的妻子李明悦从前是要嫁给林啸天的,是林啸天的未婚妻。还说何水梁之前很喜欢和林小娥的妹妹搭讪。”

闻言,陈玄宴脑子里的一根弦像是被人扯了扯,一个念头在他的心中滋生,逐渐变盛。

李明悦是林啸天的未婚妻,却转头嫁给了何水梁,而林啸天却被人杀害,林小娥因为被人陷害判刑,林小娥的妹妹也被人秘密杀死在密道之中。

所有的一切线索,似乎可以串联在一处了。

所以,凶手是?

“谢景渊,我们得去何水梁的家里看看。我怀疑凶手便是他们几人中的一个。”陈玄宴有些激动地,伸手拽着谢景渊的袖子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