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你和陆怀安待在一起待久了,就会受影响。你现在已经有点像陆怀安了。不,不是一点儿像,是很像。”
宋怀瑾啧啧出声,“你看看,举手投足之间,皆是陆怀安的身影。可见陆怀安对你的影响有多深。”
本就在生陆怀安的气,没想到宋怀瑾还张口闭口都在提陆怀安的名字,谢景渊更是忍不住磨了磨后牙槽,“别提他!我现在提到他,我就满肚子火,所以赶紧闭上你的嘴,不然我可真的是要翻脸了。”
宋怀瑾强忍着笑道,“谢景渊你听听你说话的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没有得到满足来着!怎么是陆怀安不太行吗?其实我可以为你们提供一点帮助的,保证能够让你得到满足。”
闻言,谢景渊瞬间发烫起来。
他不禁腹诽:宋怀瑾怎么可以如此面不改色地讨论那种事情,而且不是陆怀安不行,而是太行了,所以他才会生气的。
每次陆怀安都骗人,说什么很快就会结束,甚至还骗他好几日才有一次,呵呵,到后来还不是天天!
他现在身体为什么变得这么差,时不时都有个什么腰酸背痛的,完全都是因为陆怀安。
“不是!”谢景渊立马否认道。
宋怀瑾就躺在谢景渊旁边,他瞅见了谢景渊脸都红了,他立马好奇追问道,“那你且说说看,你和陆怀安就是还可以吗?一般你们都会觉得不错嘛?”
很显然,陈玄宴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他明明一个人在想事情,旁边的俩个人是准备安慰他的,这现在又变成什么样了?俩个人竟然畅聊起来,关于探讨某件事。
“你们声音有些大,其实我很想告诉你们,王爷他们就睡在隔壁的房间,其实是可以听到我们说话的,如若我们的声音这般大的话。”陈玄宴实在是听不下去污言秽语了,只好出声提醒。
谢景渊和宋怀瑾明显已经聊嗨了,哪里还管得着,他们一齐出声道,“管他们做什么,我们聊我们的!”
陈玄宴嘴角扯了扯,竟是无言以对。
好吧,那他还是不要开口,老老实实地睡觉吧。可是谢景渊和宋怀瑾聊得实在是太开心了,根本停不下来,陈玄宴也被闹得完全睡不着,原本就比较浅的睡意,眼下更是全然没有了。
“玄宴,王爷还可以不?”谢景渊用很小的声音问道,他担心自己讨论顾严辞会被当事人听个正着。
陈玄宴一时愣神,听到了谢景问得话,但是没有想是什么意思,他直接接话道,“什么行不行?不行吧。”
王爷一向是不允许他与旁人讨论床笫之私的,所以陈玄宴下意识地回了句。
谢景渊和宋怀瑾一听,皆是一愣,宋怀瑾不可思议地问道,“之前不是挺不错的吗?我记得你身子还虚过一次,我还给了你药补身子,怎么现在就不行了?难道是之前太过亏空了?这不行,王爷怎么能够不行?”
陈玄宴一听,脸瞬间爆红,他现在算是明白宋怀瑾和谢景渊口中的行不行了。
“你,你们能不能单纯一点!”陈玄宴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谢景渊和宋怀瑾了,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然谢景渊和宋怀瑾就不可能会关系那么好。
咚咚,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三人的对话。
一时之间,三人竟然紧张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谁啊?”谢景渊小声道,“宋怀瑾,你去看看。”
宋怀瑾立马指着谢景渊道,“我不去,你自己去,我才不想看见某些人。”
眼看着俩个人争来争去都快要打起来了,陈玄宴只好弱弱地出声,“你们别吵了,还是我去吧。”
“好,你去。”谢景渊和宋怀瑾一齐开口。
陈玄宴只好从床榻上起身,他扯过毛领披风披在肩上,朝门口走去。
虽然屋子里有炭火,但是仍旧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漏风。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身月牙白衣裳的顾严辞,沉着脸站在门外,目光沉沉地盯着陈玄宴。
陈玄宴下意识地皱眉,便要随手将门关上。
一拉一扯,顾严辞已然将陈玄宴抱在了自己怀中,门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