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满意地吧唧嘴,谢景渊轻笑出声,“当一个病人真好,就连吃东西都不用自己动手。”

很显然已经适应了病人这个角色,谢景渊很是满意地直点头。

陆怀安不由轻笑,“真是个傻子,有谁喜欢生病的。就算你不生病,我也会给你剥栗子。”

谢景渊眉眼弯弯地伸手握住陆怀安的手,他发现陆怀安手上还是有没有完全好的疤痕,不禁心疼道,“很疼吧?我爹真的下太狠手了,完全就是没命地打。好在最后放了你一马。”

完全不敢再去回忆那日的事情,谢景渊想到陆怀安满身是血的样子便害怕不安。

“已经没事了,要是岳父回来了,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不然他肯定会生气的,到时候定然又要觉得是我教你的。我这实在是冤枉。”陆怀安忍不住笑。

谢景渊听完陆怀安说的话之后,直接瞪了一眼陆怀安,“哼,我看你是占我便宜越来越娴熟了,我爹还没有同意你和我在一起呢,怎么岳父就喊上了?”

陆怀安笑,“当然,要是我不喊上的话,岳父大人的宝贝儿子可就要跟着我私奔,被我拐跑了。那岳父大人岂不是痛哭流涕。”

谢景渊嘴角抽了抽道,“陆怀安,你要不要这么的,用玄宴说的话,就是自恋!”

陆怀安剥好了栗子没有送到谢景渊的唇边,谢景渊皱眉,将嘴凑了过来,微微张开着,简直是嗷嗷待哺,可陆怀安却偏偏像是要和他作对似的,竟然往旁边躲了躲,而且更过分的是当着他的面,将栗子给吃了。

怒!谢景渊想要掀桌子,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陆怀安,说好的给我剥栗子吃呢?可是却吃进你的嘴里了。”谢景渊非常不满地控诉。

原本以为陆怀安会解释什么的,谢景渊甚至摆出了格外傲娇的姿态,打算不搭理陆怀安,除非陆怀安一直给他剥栗子,他才勉强可以答应一下。

可眼下是什么情况,陆怀安非但没有哄他,更过分的是陆怀安竟然又吃了一颗板栗,然后说道,“那你嘴拿过来,我喂你。”

谢景渊当真傻傻地以为是真的,便凑了过去,可谁知,下一瞬嘴唇上便被吧唧一口,陆怀安直接亲了他的唇,甚至还啃了一下才挪开。

有些无辜,谢景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发觉并没有流血,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又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院子里没有人经过,悬着的心,终于被谢景渊平放下来。

谢景渊攥紧了拳头,“陆怀安,你耍流氓。”

“我已经看过周围环境,便是知道没有人才亲你的。而且,景渊,你是我心上人,亲吻心上人这件事情,怎么能够叫做耍流氓呢?”陆怀安好整以暇地开口解释。

谢景渊无语,很好,陆怀安的嘴,真是越来越会说了,甚至他都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哝,吃。”陆怀安觉得自己逗弄得差不多了,将已经剥好的栗子递到了谢景渊的唇边,谢景渊见状,很是满意地伸手接过,哪里有一丝难过生气的样子。

谢景渊满意地点头,“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

“少爷!不好了!”

周季忽然从院门外急匆匆跑来,倒是将谢景渊吓了一大跳,他赶忙与陆怀安分开了一些,疑惑问道,“出什么事情了?难道是我爹他们出什么事情了吗?”

思及此,谢景渊便有些激动地站起身,作势就要出门。

陆怀安立马伸手扯住了谢景渊,“你先别急,听周季把话说完。”

真是急躁得很,这么久了,一点儿都没有改,不过他宠着就好,无所谓。

“城中的王老爷家,今日举办寿宴,可是王老爷的儿子却突然暴毙而亡了,眼下闹得正凶,可是大人又不在,而刺史府的人……”周季语塞。

发生命案了?

谢景渊一听,立马冷静道,“现在先去现场看看,对了,带一些弟兄们去将王府给围起来,今日吃酒席的那些宾客们,暂时守着,在没有了解清楚情况之前,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放出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说着周季便快步跑出院子。

谢景渊有些紧张不安,他看向陆怀安,“怎么办?也不知道玄宴他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这突然又出了一起命案,我又不会验尸,你也不会,我看要不给王爷他们发信号弹吧,说不定他们就赶回来了。”

陆怀安紧握着谢景渊的手,温声开口,“我们先去瞧瞧王家情况,然后路上给玄宴他们放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