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染看向他,漂亮的眼睛闪着狡黠的亮光:“你抱抱我。”从小到大,她一直在国外静养几乎想不起父亲的长相。
箫卫国诧异了片刻,但还是走过去,环住了刚到他腰部的女儿,为人父的慈爱,让他不自觉的缕缕女儿的发丝,怀里的始终是他的女儿,油然而生的自豪是所有父亲的软肋,箫卫国不自觉的道:“是因为对父亲不满吗,所以去勇定王府做了妾室。”
“大概。”父亲的心跳很稳健,只有刚正不阿的人才能有如此有力的心跳。
“傻孩子,你这样做能解决什么,你母亲更愿意看到你们脱离官场,嫁于平民人家相夫教子。”
“我知道,但箫航是个男孩,他注定要留在箫家,母亲也会留下,我们走不走也没有意义,那你呢,当朝君主险些没有杀了你,你还要给他卖命?”
箫卫国厚实的手掌拂过女儿的头发:“你还小,国与臣之间从来没有公平,况且父亲也没有旷世才学,我们生于这片国土能为其去死也是一种荣耀,你听过慕容尊和白小鼠的史学吗,能成为推动其发展的动力,父亲已经知足。”
史学很有名吗?怎么很多人都知道:“你希望我帮他?”他的怀抱很暖和,带着淡淡的墨香,少了箫书岩的犀利,反而内敛的润泽。
“你可以拒绝。”
“没必要,一些小事而已,你会对我母亲好吗?”
“这不是条件,她该有她生存的的能力,隔着辈分的事,即便我承诺你也不能时时刻刻照顾到,萧蔷的婚事呢?你想干涉?”
“恩,她该嫁给她想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