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鼠没闲情管他神经什么!这小子越来越吵闹,小鼠走在勇定王府的路上,平静的面容像没听见元夕夜说话,她看慕容尊一眼,后者平淡的容貌没有任何出彩之处,安静祥和的气质如初生的冬阳没有一点杀伤力:“身体怎么样?好点了吗?”
“恩。”慕容尊的眼神不自觉涣散,他可以掌握世家武学!心里的激动不言而喻,谁能体会他枯木逢春的喜悦,谁能明白他绝望后的死而后生,只是他不表现而已:“好多了。”
元夕夜闻言蹿两人身边赶紧扑向慕容尊:“二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哪里疼?”
慕容尊看白小鼠一眼,眼里的波动一闪而逝,他早已习惯了隐藏骄傲:“没事,前两天有点不风寒。”只是风寒的值 了,他宁愿沉醉在那一刻任喜悦让他哑口无言!
“不舒服 ?!”元夕夜立即担心的转向宋管家:“去请御医,二哥,你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
慕容尊笑着摇摇头,制止他的行为:“没什么,伤风而已,林家的事处理完了吗?”
元夕夜还是不放心的看他一眼:“你确定没事吗?真的不用请御医,怎么会风寒?”元夕夜不能接受的把慕容尊翻来倒去的看一遍:“我派宋伯去照顾你?不能总是自己瞎弄,伤到了怎么办。”现在的元夕夜还不能接受他他心中骄傲的慕容尊有任何闪失,殊不知在很多人眼里,他才是最让人羡慕的一个,从小就固定的地位,无人能撼动的武学天赋,几人能做到。
慕容尊推了他的好意,金色的衣袖从自己肩上落下,让他心微微的安然:“没事。”
白小鼠瞥眼元夕夜,随后又看了慕容尊一眼!白小鼠奇怪的靠近慕容尊:“他怎么了这么关心你,有什么说法?”不会是慕容尊少一根毫毛,元夕夜倒霉一天?
元夕夜又突然窜出来,不客气的压在男装的白小鼠肩上:“我不能关心他吗?他是我二哥,怎么嫉妒?你要是叫我一声四哥,我也可以关心你。”
白小鼠身形一动避开元夕夜的触碰,省了,四哥?鸡皮都起来了:“环儿,拎不动给你身后的侍卫,他们的主子矜贵手下可不矜贵,可别被披着金色外衣的蛤蟆给骗了。”
环儿懵懂,金色的蛤蟆和她有什么关系,环儿手疼的把行李扔给后面的侍卫,赶紧跑过去站萧染身后:“萧侍人,咱们这是去哪,君蓝太子知道吗?他说让侍人等他回来。”
元夕夜闻言脸顿时绿了但一向自命清高的他当不屑与瞪一个丫头,他搡慕容尊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慕容尊见状嘴角不自觉含笑,元夕夜做事永远透着少爷脾气,慕容尊自然不会令元夕夜失望:“环儿,你家小姐已经不是勇定王府的人,你可以称呼她白公子或者萧姑娘。”
元夕夜神气的走在白小鼠和慕容尊中间,无声的支持二哥,本来就是,再叫挖舌头!
环儿嘟嘟嘴,不敢有意见的垂下头,主子虽然把她带了出来,可是跟她说话人却更有权势,这群她更得罪不起她还是老实的不被人赶走才最主要。
白小鼠从勇定王府走出来,手心里的阳光透过指缝看着勇定王府的招牌,随后转头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她来自这里,一位死在树上的单纯孩子,就这样离开也毕竟本就没有结果。
小鼠刚迈出一步,突然觉得自己的裤脚被咬住了,她一回头,小黑正拽着他的‘行李’眨着委屈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白小鼠看着它突然笑了,唯一不变的只有小黑看她的眼神,小鼠蹲下身,柔顺的头发,顺着肩头滑下,男装的她自然有股掩不住的妩媚和锐气:“差点把你忘了。”小鼠捡起它的小房子,手指勾住它的腿让它顺势趴到自己肩上。
小黑哀怨的揉揉眼睛,它迷糊的主子肯定不喜欢它,要不然为什么每次都让自己倒霉--凤君天在你出府的时候封了染香阁,他还砸了书房所有的奏章--
“是吗?”小鼠把行李递给慕容尊,怜惜的抚弄它光滑的绒毛,唯一一个跟着她就是小黑,三十多年了,她的小黑除了在风扬的立场上生气,永远都不会有抱怨,苦命的劳力。
元夕夜见小鼠把行李给了慕容尊,瞬间从慕容尊的手里抢过来,明明他在小鼠的身边,小鼠为什么要把行李给二哥!根本就是忽视他!不行!小鼠不能跟慕容尊走的太近!
慕容尊任元夕夜拿着,浅浅的笑容挂在嘴角不忍消失,他的一切目前带着不可思议美在向他招手,对于人生他甚至有种别无所求的淡然,看的多了,渐渐开始忘记日落东方的豪迈。
……
萧府中,萧卫国背对着儿子站在书房的门口,他拧着眉表情严肃的想着明天的局面,话已经带到,只要萧染别出岔子,她应该和王爷好了,这木系国的政局才刚刚开始……怎么少了九丫头的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