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在门口这里干啥?快让开,我得进去拿个木桶。”大牛刚撒了泡尿回来,打算拿木桶去打水浇浇菜地。
顾惜之一下子回过神来,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扭头就去推大牛:“去去去,要木桶我给你拿,你不许进去!”
大牛疑惑:“少爷你干啥呢?”
“你管我干啥,家里不是没柴了吗?你先上山砍柴去。”
“柴刀在屋里呢,我得拿柴刀行啊。”
“拿什么柴刀,你力气那么大,比刀管用多了,直接用掰的。”
“这……”
“赶紧去,别废话!”
“……”
屋里头杨氏也一下子回过神来,赶紧把安荞的衣服给扯了下来,将安荞那白花花的后背盖住,然后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赶紧跑去把门给关上。
“你这孩子,怎么随随便便就把衣服掀起来,都让人给看见了。”杨氏回到炕边就给了安荞后背一巴掌,心惊肉跳地,就好像吃亏的不是安荞,而是她自己一样,一副心疼死了的样子。
安荞却没觉得后背被看了有什么,反而是杨氏那一巴掌打得她好疼。
“娘你这是病好了是不?打人那老疼的。”安荞伸手往后够了够,可惜太胖了点,半点也够不着,又把后背的衣服给掀了起来,说道:“你快给我看看,是不是打红了。”
杨氏下意识又想一巴掌打过去,可手刚抬起来就见到安荞后背上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心疼得没舍得再打第二次。
“还真是打红了,怎么办?娘给你揉揉?”杨氏又好气又心疼,却还是忍不住关心,凑过去给吹了吹。
“娘你别吹,快给我看看有没有红点啥的,老痒了。”
“我看看。”
杨氏说完又给吹了吹,好像多吹几下就不疼了似的,吹得安荞不愉快了,又说了一声,杨氏才没吹,给仔细瞧了起来。
“没有疙瘩啊,看着挺好的,连个印子都没有。”杨氏仔细地看了又看,发现自家闺女的皮肤还真的挺好的,白白净净的,真真是连个印子都没有,感觉就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嫩得都不行了。
“没有就算了!”安荞实在受不了杨氏那灼热的视线,干脆把衣服放了下来,然后又四下找了起来,一边找一边问:“娘,你没有看到一个小鼎,这么大个的,跟个小香炉似。”
杨氏愣了一下,往炕头那里走了去,从那里拿出来一个鸡蛋大的东西,往安荞跟前一放,说道:“香炉似的没看到,鸡蛋那么大的倒是有一个。也不知道你上哪捡来的,瞅着花花绿绿的,怪别扭的。”
若不是身体有所感应,安荞真不敢相信眼前这别扭的小东西就是之前那个鼎。还跟小香炉那么大点的时候,看起来感觉还好一点,可变得这么小个以后,还真就跟杨氏说的,花花绿绿的,就跟脏了似的,怎么瞅都觉得别扭。
“那娘你有没有看到一根金针,比毛线针细点那种,这么长。”安荞又问起金针来。
这会杨氏就真不知道了,摇摇头:“没看到。倒是从你后腰那里翻出来一包针,可也不是金针。再说了,咱们家哪来的金币,你不会是做梦了吧?”说完又将银针给取了出来,放到安荞跟前。
事实上杨氏可不是嘴里头说说,一会说香炉那么大的鼎,一会又说金针,事实上却是鸡蛋大的小玩意,还有一包银针,给杨氏的感觉,就是真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