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又猛地一胀,眼皮又跳了跳,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安荞顿时一个激灵。
卧槽,想起来了!
炕上正好放了一篮子棉花,是杨氏拿来做棉被的,这两天忙得没空做,也没空收起来。安荞伸手就抓了一把,撩起衣服往下面一塞。感觉肚子没那么疼了,脸色却难看了起来。
这他娘的是初潮,这么哗啦啦的是闹哪样?
怪不得用灵力会越来越疼,本来就要流的东西,灵力有疗伤作用,用了就等于是堵塞,自然好不了。
现在的安荞那是一个头两个大,尽管塞得及时,没有把衣服弄脏了。可她现在要怎么办?光塞一团棉花有个屁用,可是没法子走出去的。
今儿个燎锅底,自个就躲在屋子里?
最重要的是自己要用什么?
安荞伸手又抓了团棉花,在手里头揉了揉,又四下找了起来。倒是有针有线也有棉布,可安荞连衣服都没有缝过,如今叫她做月事带。
她这暴脾气哟,还真有点困难。
然并卵。
再困难也要做,安荞一咬牙,剪了几块布,黑着脸缝了起来。
好在缝布跟缝皮肉差不了多少,安荞勉强还是缝了个歪歪扭扭的出来,揣上了以后又下地给自己沏了杯蔗糖水喝,这才感觉好多了起来。
不过这暴脾气哟,好像更严重了。
撸了撸袖,考虑着是不是拖个人回来,这月事带她是不想做了,得找个人帮她再多做几个。
正想着突然就想起,好像杨氏也是有这个的,平日里杨氏用的是啥?
倒是想问一下杨氏,只是杨氏在前院那里,自己这个样子真心不想出去。该死的丑男人什么日子提亲不好,非得这个时候提亲,还以为他亲完就跑路,再也不回来了呢,没想到竟然是跑去干这事了。
原地转了几个磨磨,实在感觉不太舒服,干脆又躺回炕上去。
前院里正忙活着,杨氏一阵懵逼以后就变得机灵了起来,大大方方地把媒婆给迎了进去,并且让人把席面给摆上。
正所谓得罪谁都好,就别得罪媒婆这张嘴,杨氏可不敢怠慢了这红娘子。
这会第一波客人吃完,只不过都在院子里看戏,没离开而已。
不过都是自个村人,一些眼色好的,都帮忙把桌子给清理出来,让人上桌。
红娘子倒没急着上桌,仔细地打量着这家,好让心里头有个数。要知道安荞家不止有安荞,还有黑丫头跟安谷,红娘子这是琢磨着再给黑丫头还有安谷拉红线呢。
红线这玩意可不能随便拉,一个搞不好得砸了自己的牌子,红娘子是个惯会做,自然得好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