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信又倨傲的光彩,吃定了白水珑的高高在上。
水珑不点破,说:“有一件事,我也正好想和禹王说说。”
“什么事?”长孙流宪问。
他的笑容温雅却隐藏着高高在上的疏离,似乎和白水珑说话,是给与她的恩赐。
水珑淡道:“曾经我给了禹王了一块玉坠当做定情信物,还请禹王将它还给我。”
长孙流宪神情微变,看着水珑温软的眼神锐利起来。她发现了什么?
水珑平静和他对视,微笑道:“你已经不是我的未婚夫,这定情信物还给我也是理所当然吧。”
长孙流宪收敛眼里的锐色,“我丢了。”
如果是原来是白水珑,听了这句话,哪怕伤心难受,也不会对他生气。
“是嘛。”水珑眯眼。
“嗯。”长孙流宪神色不变。
水珑一笑,“那你可要好好找找,找到了记得还给我。”
长孙流宪一阵沉默,忽而说:“俊贤说你变了,我本来不信。”
原来的白水珑从来不会对他这么追根究底,看着他的眼神也不会这么清澈锐利,不带一点以往的痴恋向往。
水珑似笑非笑,往外走去,和长孙流宪错身而过的时候,眼里寒光一闪,一个手肘朝他腰腹顶去,这一下打得结实狠毒。
长孙流宪怕是怎么也没有想过水珑会对他动手,毫无防备就被打中,连退了三步,不声不吭的满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