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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长孙荣极这种雏了,是个男人在被招惹动情后,再听女方说葵水来了不能做,都得燥怒。

“你故意的。”长孙荣极紧紧盯着水珑,暗哑的嗓音透着巨大的危险。

他向来不傻,甚至聪明得令人胆寒。万事只要他不想懂得,没有他懂不了的,这话绝对不是夸张。只要是呆在他身边久些的下属,都亲眼见识过这点。

一开始他被情感迷惑,没去深究水珑的行径,但不代表他看不出水珑的伪装。

只是,长孙荣极自己也感到意外,分明这般生气了,却还宁可跟她废话,也不直接出手杀了她?

水珑静静看着他盛怒的模样,忽而笑颜如花,眉眼氤氲着温柔的安抚,仰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长孙荣极的鼻尖,轻声说:“别生气,现在不能做,下次再说。”

这样恬静的温柔,亲昵的行为,润物无声的细语,让长孙荣极呆愣住,怒气竟不知觉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有些……举足无措。

他摸了摸自己鼻尖,回神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却已在厢房外,凌乱的衣裳吹得凉风,却还没消。

“……”他怎么出来了?

长孙荣极仔细的回想——

“我困了,你走吧。”女子困眯的眼眸,安抚的言语回忆在脑海里,紧接着自己不知不觉就按照她说的做了。

长孙荣极转身往厢房走,半路又停住,再转身往离去的方向走,没走几步又停止了。来来回回几次,他的面色也越来越冷漠,低头看着自己的,抿着唇瓣喃喃:“可我还难受啊。”

厢房里。

水珑躺在软被里,自言自语,“他是白牙的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