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坠子来路不凡,他不要也正好省了事。
她一笑,长孙荣极心头又一跳,竟涌起几分愉悦。
自己莫不是魔障了吧?
长孙荣极看着水珑的笑容。他其实看得明白她是有意挑唆,利用自己达成目的。可非但没有不喜的情绪,反而为她能够依赖自己而欣喜。
真的魔障了吧……
长孙荣极眼底若漾开点点涟漪,一圈圈得扩散,构成勾魂摄魄的漩涡。只可惜,唯一近距离看着这般美景的水珑,心智太冷静,一点没有为之痴迷。
他又收紧了环着水珑腰身的手臂,侧头看向长孙流宪说:“明日将玉坠交出。”
长孙流宪沉稳的说:“皇叔,玉坠早已被小侄丢弃,寻不着了。”
一根筷子擦过他嘴角飞过去,划破他充血的侧容。
长孙流宪轻哼一声,惊异盯着长孙荣极。
那筷子若再偏一点点,就会刺进他的喉咙!
他不确定,长孙荣极是敢杀了自己的?
长孙荣极没有看他,一如往常的清淡怠倦嗓音,幽幽响起,“我不喜欺骗和反抗。”
长孙流宪心惊肉跳,额头冒出冷汗。水珑则轻轻挑眉,一缕陌生的软柔感受涌上心头。她并非没有看出长孙荣极对自己的纵容,哪怕这其中也有自己对症下药的原因。
“皇叔,小侄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