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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炷香过,风涧他们入林,依旧没有找到水珑的踪迹。

这时候风涧他们的额头都冒出了汗水,背脊的衣裳也被汗水浸湿了。以他们的实力,当然不该做这么点事情就累的出汗。这些汗水,实际上是被吓出来的。

他们都清楚他们找的越久,还找不到一点的踪迹,长孙荣极的怒火就越甚,他们本身则越危险。

“白水珑啊白水珑,到底藏哪里去了!”风涧苦笑不已。

肖泉说:“只要主子在她身边安排个眼线,或者给她吃了迷踪香,就根本不用担心她逃跑。”

“你懂得什么?”身为女子的瓦嘞娃瞪眼,说:“这是一种尊重。如果男子放眼线随时随地的跟踪我,还给吃那什么香就为了随时抓我,那跟用根绳子绑着脖子的宠物狗有什么区别?”

风涧挪了挪嘴,又消了声音。

他本来想说,主子可不就是将白水珑当玩物的么。只是想到这些日子来,长孙荣极对水珑的不同,自然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时间渐渐过去,当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他们几乎将山涧水潭周围都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女子。只是这个女子并不是他们想找的水珑,发现她的时候,她正昏迷的躺在一个隐蔽的树洞里。

如果不是瓦嘞娃细心的话,还真一时难以发现这个人的存在。

风涧将人弄醒后,带到长孙荣极的面前,“主子,林子里只有她。”

这女子是服侍长孙荣极和水珑起居的奴婢之一,见到长孙荣极后,连忙跪地,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奴婢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里,只记得白姑娘和奴婢说了些什么……对,对了,奴婢在水潭边脱衣服,然后就自己去了树林……然后……”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不清不楚,最后竟然又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