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才落下,就感觉到大腿处一麻,几乎让人全身都一瞬麻痹,失去了所有的力道,可是身体感官却越发的敏感。
她低头看去,就见长孙荣极指点大腿之处,倾身低头埋在她大腿伤口处。
嘶!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挤出皮肉,因为感官的加倍敏感,让那种古怪的感觉太明显。
水珑看见长孙荣极抬头,牙齿咬着一根泛着银光的细针,看了她一眼,侧头将之吐出去。
银针落地的声音,轻微细弱。
水珑眼里闪过诧异,然后对长孙荣极一笑,说:“还有什么是帝延不会的吗?”
“有。”长孙荣极低应,望着她说:“很多,会学。”
他又低头,含住她大腿的嫩肉,没一会再抬头的时候,嘴里又咬着一枚细针。
这样不断的来回重复着,他做得井然有序,毫无不耐的意思,将她大腿处的细针都吸咬出来,再将目标转移到了她的腰侧。
不知道是细针残留的毒素,还是身体的敏感。在长孙荣极这样的取针过程中,水珑觉得那刺麻一时剧烈一时减弱,大腿处被吸完的伤口部分跟火烧了一般的灼热,身体的感官更加的明显,不用睁开眼,单凭感觉就知道长孙荣极的动作。
“唔。”当水珑一个没失神,嘴里溺出轻声的时候,就好像是一个预兆。原本正常的疗伤场面似乎就变异失控了,床榻之内的絮绕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