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咬牙切齿,重重的喘息,似乎沉溺在某个痛恨的回忆里,挥手就将旁边桌上的物件都挥了出去,摔碎在地面形成一片狼藉。
“我付出了这么多的感情,到头来得到了些什么!?什么都没有得到,贱人,全部都是贱人!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长孙叶秋如此,荣儿也是如此!”
舞鸯听着她狠厉的言语,将身体和头颅伏得更低,不敢有任何的言语,不断的告诉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哪怕听见了也必须立刻忘记。
长孙叶秋……
先皇的名讳。
……
水珑回到郡主府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和沐雪一起用过了午膳后,就去了练武的空地。
“珑姐姐。”
沐雪端着一碗清汤走了过来。
水珑放下长枪,回头朝她看去,一眼就瞧出她脸色的不正常,“怎么了?”
沐雪将汤水放在桌子上,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卷小纸,小小得不足人小拇指大,递给水珑说:“师傅传来的话。”
水珑将之打开,就瞧见里面简单的一段话——不可对武王动真情。
一眼就将话语看完,水珑就将纸张交还给沐雪,随口问道:“俞言那边有消息?”
沐雪轻轻摇头,“从上次接到珑姐姐的命令后,就没有消息传来。”
“嗯。”水珑点头,端起桌子上的清汤浅慢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