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阿姆也真麻烦,又不是没有,还非要我买什么土特产。”男人,也就是阿尔曼头痛的摇头。
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直唯恐避之不及的某人给惦记上了,心情颇为轻松又无奈的挑选着温渲阁中物品。
阿姆啦,阿妹啦,表妹啦,堂妹啦,连表弟……一堆乱七八糟的家伙,个个在他过来之前千叮嘱万嘱咐,让他别忘记了多带点有趣的小东西,尤其是水珑店子的东西。
该死的白水珑,全是她的错,要不是她拿出那些古怪的小东西勾得他家里的人惦记得不行,他哪里会受这样的罪。
想他堂堂一个番邦王子,来着西陵搞得跟个土包子似的,到处买东西,那些个商人看他的眼神就跟看着傻【哔——】土财主一样。
一想起水珑,阿尔曼不由的朝身后的随从问:“那个什么白水珑和长孙荣极还没有回来了吗?”
后面的人回答:“听说前些天圣旨已经传过去了,按时日来算,该回来了。”
阿尔曼恍然大悟,“那两个家伙狡猾得跟狐狸投胎似的,说不准现在他们就已经回来了,只是没有人知道。”说着说着,他话题一下又转到了别处,“青草香的,不对劲啊,这分明就写着青草香味,怎么就没有一个对味,和那个该死的女人给的哪一款有区别,难道又被她算计了?”
后面的人再度回答,“说不定白姑娘给少爷的那个是她特别研制。”
“咦,这话我爱听。”阿尔曼笑了每一秒又苦大深仇起来,“难怪啊,难怪啊我收下那香皂的时候,那头大猫脸色陪儿的难看。”
原来他就是在那一刻,被那头易暴的大猫给惦记上了。
“这不行,我还真用惯了那味儿。”阿尔曼没有多想,对随从说:“明儿去武王府逛逛去。”
后面四人内心吐槽:您当武王府是菜市场还是商品街,随你说逛就逛?莫名的有种不祥的预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