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叠宣纸就如同一本短小的小说,讲述了三人狗血的半生。
从宣纸上偶尔凌乱的字迹以及渲染开的湿痕来看,女人,也就是黄清雪写下这一叠事迹的时候,内心的不平静。
“你觉得可信吗?”水珑朝长孙荣极问道。
不怪她会有这样一问,她就是被这样教育出来的,对待任何的事情,在没有足够的证据证实真实之前,都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所以当初发现自己对长孙荣极产生难得信任的时候,她才会感到惊奇。
长孙荣极说:“真与假与我无关。”
“这话可真薄情。”怎么说这故事里面都有他的存在。
“我只对你深情还不够?”长孙荣极俯视着她,一副快倍感荣幸,感恩戴德吧的模样。
“够。”水珑笑得开怀。
白千桦这时候才将宣纸看完,呲牙咧嘴的说:“这……这算是皇室秘辛吧!原来,原来姐夫你是私生……咳!不是,那个……我看着太后对姐夫挺好的啊,难道全是装出来的?那也装得太像了吧!”
水珑懒得向他解释黄太后对长孙荣极的复杂感情。
按照黄清雪写这内容来看,黄太后就像是个因爱生恨的女人,爱恨的复杂感情让她变得疯狂。
这种爱恨交加的复杂感情,水珑不懂,也不想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