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珑见两女的对峙,一眼就分辨出两人的高下。
这余茗烟根本就不是朱绛紫的对手。
不过两人的恩怨在贵女圈子里众所周知,这也是水珑为什么将余茗烟的婢女引到假山处那块去的原因。
她做了引导,后面就看她们狗咬狗,她乐得轻松看戏。
“够了!”长孙泺寅拍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两女。她们难道不知道这里有外国来使在场吗,这样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丢的可是整个西陵的脸面。
两女在长孙泺寅这声呵斥下都消了声。
朱绛紫这时候说道:“皇上,这件事情真的是场误会。我……我在宴上时,不知道何时被人下了药,幸好药效不深,未免在众人面前失态,就像去无人的别处等药效过去。”
长孙泺寅听了,面色稍缓,心想朱绛紫一直都是好孩子,自然不敢做那等混事……“那为何会和他?”目光朝思归看去。
朱绛紫咬了咬嘴唇,低声说:“他并非有意,他只是救主心切……”
“哈哈哈,好一个救主心切。”阿尔曼不合时宜的笑了出声,看他面庞嫣红,似乎是喝酒喝多了,口不择言的大笑,“救主心切都和主子搞在一块了。”
他属外邦,姜蜀不大却是个善战的番邦,对西陵来说也是个不好对付的硬壳子,对他突然的插口,长孙泺寅不好呵斥,只拿严厉的目光看着朱绛紫。
朱绛紫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双眼红红的,眼泪凝聚眼眶,要掉不掉的样子,让人怜惜不已。
这时候,思归忽然挣脱束缚着他的士兵,跪地垂头低语,“一切都是我色心难持的错,因我爱慕小姐,才会趁人之危。小姐一直反抗不肯,却不是我的对手,才会被人看到那样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