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长孙荣极轻哼一声,捏着水珑的手指。
他家的小狐狸哪里认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人,个个表现得和她多熟悉一般。
公子闲不动声色的看了长孙荣极一眼,心中总是酝酿着一股子的疑虑。他们两人真的没有见过吗,可是为什么总有种说不清楚的熟悉感?按道理说,以长孙荣极这样相貌和气质的人,哪怕他戴着人皮面具,或者遮掩了全身,他也能够将人认出来才对。
偏偏他就是想不起来两人有过什么接触,又觉得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一旦想起来这个人是谁的话,一定会一个重大的发现。
这种熟悉又陌生以及未知神秘的感觉,像猫爪子一样的挠着公子闲的心,让他没办法对长孙荣极释怀。
他自以为不动声色的窥视,实际上早已被长孙荣极察觉。
长孙荣极抬起眸子,不给公子闲任何逃脱的机会,逼人的直视入了他的眼底,眼神厌烦,冷淡淡的说:“我没有龙阳之癖。”
“……”公子闲神情一僵,然后硬邦邦的说:“我也没有。”
“那就别用恶心的目光窥视我。”长孙荣极的言语非常的直白犀利。
刻着‘恶心的目光’血红字样的无形箭牌狠狠的插入公子闲的心口,让他差点一口血喷出。
长孙荣极似乎根本就没有看见他受到极度打击的神色,或许是看到也不会有丝毫的同情,再度刺过去,“面丑,眼浊,口臭,四肢短粗,头脑简单……”
一声声冷淡的话语,化作一道道刻字的箭牌,将公子闲刺得千穿百孔。
最后,还是水珑解救了他。
“喝口水。”水珑端着杯茶水给长孙荣极,“别渴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