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的功夫之前离去的随从就回来了,手里端着热水和干净的帕子,毕恭毕敬的放在圣尊旁边的桌子上。
圣尊试了试热水,满意的沾湿了帕子再扭干,在自然不过的又让人拒绝不及的给水珑擦拭着面庞,将用过的帕子丢回水盆后,那随从又自觉的将水盆搬走。
圣尊对冯岂非说:“看着他学。”
搬水盆的随从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冯岂非脸庞微红,低声应是。这种被人看低,连自己随从都不如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哈哈,有趣有趣,好有趣。”横插进来的声音肆无忌惮。
冯岂非看到蹲在小阁栏杆上的梁蝶儿,见他双眼冒光,一副兴致勃勃盯着圣尊的样子,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些恶意的幸灾乐祸——被这只花蝴蝶惦记上,是每个男人的灾难。
花蝴蝶的声音并不难听,只要他不不故意捏着嗓子笑,故意娇柔做作的说话,他的声线还是很朗朗悦耳的男子音。
“人家最喜欢温柔的男人了。”梁蝶儿犹如翻飞在百花丛中的花花蝴蝶,没有重量般的无声无息靠近圣尊,歪头打量着圣尊,充满欢喜的说道:“你是真的温柔吧?嗯嗯?我最讨厌假装温柔的男人了,那样的男人会让人家忍不住将他千刀万剐哦。”
圣尊淡淡的看着梁蝶儿,目光澄澈得毫无感情,却还是让梁蝶儿看得发痴。
“那个,那个~”梁蝶儿一副女儿般的娇羞姿态,扭捏的说:“人家叫做梁蝶儿,人称花蝴蝶。你可不要误会啦,人家才不是那种花心的蝴蝶,人家最住专情了,到现在还是干干净净的哦。”
极品。水珑断定完毕。眼前这位花美男,又是一个极品奇葩。
江湖果然是个能人辈出,各种奇葩行走的地方,不时就能遇到各种古怪性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