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珑却笑了,“如果你以这个来定输赢的话,的确是我输了。”静静的看着圣尊波光晃动的眸子,不紧不慢的继续说:“不过,在我认为,输赢不是以这个定位的。”
圣尊眸光一闪,问:“那以什么来定?”
水珑眼眸弯成了月牙儿,笑眯眯的样子,宛若一只狡狐,不经意的说:“说了这么多,到底是谁的心乱了?”
圣尊面露疑惑,嘴唇微微张合。水珑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让他反驳也不给他退路,轻飘飘的说:“心里各种纠结怀疑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吧,偏偏是自找的有什么办法?”斜睨圣尊一眼。
圣尊说:“你在说你自己吗?”
“噗嗤。”水珑喷笑,说:“你不觉得你这样说,更像是在不打自招吗?”
其实,圣尊的表情很成功,淡淡的并没有一丝被说中心思的郁闷,也不知道水珑哪来的自信,会觉得圣尊是在闹别扭。
也许……是有意的诈敌?真正的真相,只有水珑自己知道。
圣尊不惊不怒,说道:“那你说……我为何纠结怀疑?”
你就那么笃定我是长孙荣极?了解我到能够断定我的心思想法?
水珑轻轻的启唇,吐出三个字,“不可说。”
倘若告诉了你,解了你心头的疑惑,那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