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方杰还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是随着圆球融入之后，方杰立刻感受到其中爆发出了一股非常隐晦的力量。这股力量当中，包含着各种法则气息。

但是这力量虽然隐晦，但是韧性极高，就算是方杰也能感觉到其中的难缠之处。

这对于神灵来说，只要避开就好，甚至驱散也容易。可是一旦吸收到体内，那就非常麻烦了。这位面本身没有这么高的思维，从一开始就将其吸收了。

此时被吸收进去的那股力量纠缠，自己也没有办法挣脱出来。

“看着吧，这才是正常的进攻手段，你之前那个不是。”一个神灵对着方杰说道。

方杰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在意对方的态度。反正只要能得到好处，能让自己的实力提升就好了，这种态度根本就无伤大雅。

“你们这到底是在做什么？我第一次看到这种做法。”

其他人对视一眼，发现方杰并不是在嘲讽什么，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想想也正常，毕竟方杰就是一个神灵当中的萌新，很多事情不清楚也正常。

“好吧，我来解释一下，这是我们用各种法则混个制造出来的污染物，能够污染一个世界。如果放任继续下去，整个世界都会受到巨大的影响。”

“虽然不会污染到世界本源，可是世界表层法则被破坏，也会影响到内部的生物。甚至导致内部生物死绝，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攻击模式。”

“尤其是对于神灵来说，在这种被污染的世界，他自己领悟的法则也会逐渐扭曲，而且发挥出来的实力也会降低很多，到时候世界的加持就没用了。”

方杰明白了，这是在逼里面的神兽出来啊。

如果继续在里面，到时候可就跑都跑不掉了，瓮中之鳖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这些神灵常年征战异世界，果然是有很多手段的。最少这种手段，方杰就不知道。而且那种特殊熔炼的污染物，就算方杰都感觉非常难缠。

不直接告诉自己凝练方法的话，方杰感觉自己想要还原很困难。

好在他们也不隐藏，这几乎就是他们这边公开的技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