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要跟任瑾芳比的话,童铭菲又觉得韦茹也能算是可爱了,至少想什么说什么,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讨厌也讨厌得真实而不虚伪。
韦茹突然吸了一下鼻子,她伸手抽一张桌面上的纸巾堵住自己的鼻子,抬起头来时双眼通红,她把日记本合上,小心翼翼地放到旁边,对童铭菲说:“她性格也有点偏激了。”
童铭菲说:“没想到会听到你说出这种话来。”
韦茹道:“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童铭菲忍不住轻轻笑了笑。
韦茹眼泪最终还是掉了下来,“她何必呢,不是不可以过得更好的,要去受这些苦遭这些罪。”
童铭菲拿过韦茹的碗,给她舀了一碗汤,再放回她的面前。
韦茹用纸巾抹了抹眼泪,抬起头来说道:“所以说这件事也怪不得任喻霖。”
童铭菲说:“是啊。”
韦茹说:“你冲他发了那么多脾气,该去给他道个歉的。这件事情他确实不好解释,他跟你姐姐睡过了,孩子也怀上了,有一千个理由一万个理由,人家还是会觉得是男人的问题,所以他没法说,再说了,我看你姐姐的日记,他都不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童铭菲并不想听韦茹继续说这件事情,她只说道:“我已经跟他道歉了。”
韦茹本来话还没说完,一下子全部卡在喉头,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道:“道歉了?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