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幺不太明白,跟陌生人的聊天都是这样开场的吗?
夏幺点头:“挺好的,你呢?”
江羡野敞开身子仰靠在椅子上,水晶吊灯下的女孩面容精致,眉眼不动时显露出冷僻感,偏偏眼眸灵动,声音清软,跟当年一样,说话时总是下意识附和着人,让人忍不住欺负。
这么多年,熟悉的感觉一点都没变。
“不知道。”他淡然说。
夏幺见人手肘屈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好生涩安慰:“嗯都过去了,世界本来就是适者生存,某些事情也一样,过去了就代表不适合,总是要朝前看的吧。”
灯光晃了一下,夏幺余光里闪过一道痕迹,在他的手腕处,是一道被刀割的伤痕。
伤口能看出是最近不久的新伤,被他手腕一动,便又重新隐藏在衣服下了。
结合人的状态,夏幺心里忽然涌上一个令人害怕的想法。
即便是知道,也还是问了一句:“你是干什么的?”
过去?
你是挺大方的过去了。
江羡野身子重重往后倚,眼神稍冷:“唱歌。”
“挺好的。”
夏幺猜测着:“唱歌是不是很容易……耗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