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幺坐在木凳上,盯着盲盒看,抬头问工作人员:“墨水会很难洗掉吗?”
工作人员笑着点头:“对,可能需要一周左右才能洗掉。”
见夏幺一副好奇又不敢的样子,江羡野坐在旁边感觉有些好笑,而另一旁的蒋牧已经偷偷的自动退到旁边了。
江羡野语气温和,声调中带着笑:“不玩了?”
夏幺果断摇头。
她还要是上班,被同事看到很丢人。
夏幺把盲盒往他旁边推了推,指着说:“你玩。”
江羡野:“……?”
夏幺真心实意:“你又不上班,所以就算是被染黑了也没关系,玩一次只要五十元钱,店员说了,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要大几百的,怎么都赚到了。”
江羡野笑了下,在夏幺目光灼灼的眼神下,把盲盒往自己身边扯了扯。
撕拉的一声,盒子摆放在他面前。
男人带着素戒的指尖在一个一个格子中划过,阳光照射在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很明显,多了些蓬勃的迸发力。
夏幺刚要开口说算了。
让一个弹琴的手指染墨水,要比她上班被看到还要丢人。
刚说了半个字,他的手指就已经捅入格子中里,封层纸被破开,夏幺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害怕墨水喷溅到她身上。
江羡野注意到她的动作,眼神深深看了她一眼,夏幺不敢跟人对视,默默往他旁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