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发烧的?”
夏幺下巴又往外套中埋了埋:“不知道。”
“再说一句。”
夏幺:“不知道。”
“夏幺。”
夏幺气了,因为发烧眼睛都开始有些泛红,她每次发烧都是这样的,头昏脑涨,情绪失调。
“我都说了不知道你还要问。”
江羡野被她的吼声颤了一下手指:“……”
良久的沉默之后,夏幺正要说对不起。
驱车的江羡野在等红绿灯时转头看向她,如黑曜石般的双眸清澈见底,干净的五官映入眼帘,嗓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好凶啊。”江羡野。
夏幺脑袋埋进胸口处,声音含糊:“……谁让你,一直问我。”
江羡野沉了口气:“我只是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
她似乎每次都会以身边人为首先,上次住院明明已经做了手术没法工作了,还告诉蒋牧可以完成约稿怕耽误他们的进度,这次又是这样,害怕因为自己生病影响别人看电影的心情。
她体贴的总叫人会心疼。
喉咙像是被什么摁了一下,浮着一丝晦涩难言的情绪,江羡野又说:“就算没有别人在乎,你也应该什么事儿都以自己为重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