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幺手指捂住双眸,感觉眼眸前无声浸润出了些影响视线的晶莹,鼻子也像是被刺了一下一样,她低着头,把眼角的湿润擦干净,又吸了下鼻子。
听到江羡野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感冒了。
她有些无助地蹲下身,胳膊抱着膝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喉咙疼的要命。
“江羡野。”
女孩的鼻息声很重,声音也不对劲,像是哭过了一样。
江羡野意识到什么,站起身一边捏着手机,一边从桌子上捏着身份证往外走:“怎么了?委屈成这样?”
夏幺绷不住了,小声哭出声,眼泪跟水一样烦,她擦都擦不干净。
“我不能参加比赛了。”夏幺的鼻音更重了。
“比赛是在今天,我还说,要赢的,可是现在不成了。”
怎么都赶不上了。
江羡野以为是她一个人在医院害怕,她一直对医院很恐惧,自己一个人在难免会害怕。
她也不过今年才出学校,什么都不懂,见到的还很少,家里的事儿都扛在她身上,她受不住的。
江羡野已经上了车,拧开钥匙驱车在黑夜中奔驰。
听到她是因为这个哭,彻底没办法了。
“阿幺。”
江羡野开快了速度,在高速路上飞速擦过,“你非让我心疼。”
夏幺才注意到他那边的声音,不像是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