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闷热,他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跟灰色宽松运动裤。
胸膛不敢往她身上贴,但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某个浑圆的柔软,浑身都开始酥麻了一下。
两人安静地抱着,江羡野没动,夏幺也没动。
身上炽热的温度灼人,她偏过头,眼睫忽闪了好几下,听到耳畔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咬耳朵似的。
“我没看见。”
夏幺安静地嗯了一声。
江羡野松开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一点酥麻劲儿,跟被电流刺激了一下似的,他也没敢往她身上看,夏幺等他松了手,很镇定的转身套了棉袄,拉上拉链。
江羡野站在一旁,神色不太自在,等她穿好衣服才默契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送她回去。
外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是在下雪还是飘雨,走之前顺手拿了一把黑色雨伞。
一路上跟在她旁边也没敢吭声。
浦北的街道上湿漉漉的,路灯昏黄,映照出地上一片莹白。
车辆川流不息,街道上各种颜色的灯光五彩斑斓。
空气还冷,夏幺低着头揣着兜,跟散步似的一步一步悠悠走回家。
身后江羡野跟着,等红绿灯时,两人一同停在人行道上,路边有卖红薯的老爷爷,江羡野看她看了一眼,就走过去买了一个给她。
用纸张包裹着,还是很烫,江羡野就拿着拨开,又喂给她吃。
夏幺手都不用伸,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跟个废人似的,好像只要在他旁边,他就能让她一直被宠着。
让她忘记她是个从小需要什么都会才能好好长大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