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将牛排送上来，司伋拿起刀叉刚切了一块放进嘴里，抬眸就瞧见对面段瑶偏着头嘟着嘴，正眼巴巴地望着他。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汪汪的，像会说话一样。

“司医生——”

司伋睨她一眼，像是读懂了她的意思，伸手拿过她面前的牛排，拿起刀叉切成小块，然后再放回她的面前。

段瑶嘿嘿笑了两声，有种奸计得逞的得意。

伸长脖子，张大嘴巴。

“啊……”

司伋看她一眼，声音冷冷的，像大人在训小孩子。

“别得寸进尺。”

段瑶立刻嘴巴合上，哦了一声，乖乖地拿起叉子吃司伋给她切的牛排。

“司医生，咱们不喝酒么？来点红酒什么的。”

这么好的夜景，孤男寡女，浪漫晚餐，少点红酒调节氛围啊。

司伋瞪她一眼，有种呵斥的意味。

“小孩子不能喝酒。”

段瑶嘟嘴狡辩。

“我今年十九，成年人，明年我都可以领证结婚了。”

司伋切牛排的手顿住，只愣了一秒，然后叉起牛排送入嘴中，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