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瑶缓缓睁开眼皮，揉了揉眼睛，起身。

还没睡醒，声音有些沙哑，喃喃的，还带着奶音。

“嗯？你忙完了？”

司伋点头，接过郭淮的单子签了字。

“走吧，回去。”

段瑶起身，跟在司伋身后。

司伋脱下白大褂，洗了手，拉开抽屉，将手机揣进兜里，段瑶的手机拔掉递还给她。

段瑶身上穿的是一件红色的上衣，袖口敞开，衣领处还有一个大大的黑色的结。

外面是一件背带裙，黑色，裙摆敞开，裙子正前方有白色刺绣，写着招财和进宝。

穿在段瑶身上，很可爱。

段瑶摊开双手，声音稍清醒了一些，却仍旧甜甜的，奶奶的。

“我没有兜，放你那里吧。”

司伋应了一声，将手机一并揣进兜里。

开车回公寓。

刚出发没多会儿，段瑶就靠着车窗又睡着了。

司伋余光瞥见，减缓了速度，尽量平稳，以免她的头撞到车窗上。

凌晨的城市，安静，稍一点点声音都变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