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肥原意是想要踩低捧高,借贬低司伋的同时拍一把段瑶的马屁,给段瑶留下一点好印象。

却不想段瑶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哪里容忍得了别人说司伋。

“说的靠老婆,谷先生怕是忘了自己家中的糟糠之妻吧。据我所知,谷先生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和你太太一起打拼出来的,如今身边挽着的不是谷太太吧?”

谷肥一听,段瑶说自己忘恩负义,有钱了便抛弃糟糠之妻,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还没来得及还嘴,段瑶便接着说道。

“再者说了,我先生长相出众,才华横溢,经他的手多少人转危为安,哪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比的。

还有些人呢,器短活烂,也就只有某些不知廉耻的人才要了。”

段瑶说完,也不给这两人机会反驳,挽着司伋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毕竟和狗互咬,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她还不屑于和这样的人争辩。

身后谷肥和巩素脸色都非常的难看,尤其是谷肥。

被人说器短活烂,而知道这些事儿的除了自家的黄脸婆,也就只有巩素了。

再加之,他刚才走过来之前巩素正在和段瑶热聊似乎还挺熟的样子,所以谷肥断定,自己私下里的这点事儿就是巩素说出去的。

巩素也知道谷肥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他不说,自己也便不解释,否则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在一阵音乐声中,乐曼走上正上方的舞台,一身金色礼服在灯光下风情万种,追光打在她的身上,台下瞬间安静下来。

一番开幕词说完以后,乐曼接过主办方递来的题卡开始隆重地介绍这次酒会最特别的嘉宾。

对方也正是伟业地产在内,整个帝都地产行业都要巴结的对象, suer bank幕后最大的boss。

业界只知道对方姓司,所以大家都称这位神秘的富豪为司先生,真正见过的人却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