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粉丝没有明星愿意给她们好脸色，只想求着他们放弃喜欢他们。

所以纪南席误以为姜小艾是那种跟踪、偷窥、酒店蹲守、跟机拍摄、包车尾随的私生饭，当即忍不住心中的厌恶转身离开。

“我好像误会她了，她应该真的是乐莎请来的摄影师。”纪南席看着投入拍摄，气场强大专业得令所有人信服的姜洛，反思了他之前误会姜小艾是私生饭的行为，决定找姜洛道歉。

“刚刚……把你当……”纪南席在陈立宏拍完个人照，主动走上去给姜洛拍摄的时候，开口提到他们撞到一起的事，想道歉但是姜洛没有这个记忆点，所以皱着眉傲然的看着纪南席，纪南席到嘴的一些话说不出来了。

因为纪南席在姜洛眼里看到非常气人的质问，那质问是——你他妈是那块小饼干，怎么废话那么多！！！

那浓郁的嫌弃，纪南席不是一般心塞，而更心塞的是，姜洛在单独拍他的时候，对他“不高级表情”的各种毒舌。

“你觉得你这样微笑很迷人吗？”

“说了时尚不需要笑容，更不需要你这种并非发自内心不真诚的假笑！”

“给我收起那愚蠢的微笑，把脸给我冷下来，做冷表情，热表情不是你们这种level的模特能驾驭的！”

………

姜洛将纪南席一直饱受外界欢迎的温润气质批评一无是处，弄得纪南席都快要怀疑人生，姜洛给他们拍完，还毫不留情的总结说。

“你们是我拍过最差的一届模特！”

姜洛说这话的时候，是在翻看她拍出来的那些照片，很明显她有那么一点不满意上面的模特，站在他身后一起看的四个大男生，能看到墨镜下她完全要翻出来的白眼。